南队王的意思是要末将扶持那些武林人士为他卖命。”图拉额如实以告。
龙焱寒点了点头表示明白:“你明天朝阳去参加武林大会,但是没有本尊的命令不准行动,欣然你此刻照着月留下的记号去寻找他。狼痕你与本尊即刻动身,在南陵王来观玉之前将他拦截。只要这边断了联系,紫霞国那边成不了气候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于是趁着夜黑,龙焱寒和狼痕再一次无声的离开了将军府。
而这边南陵王正领着他的军队往观玉赶来。
南陵王坐在马车上拉开窗帘,现在的外面一片漆黑。可是却又又谁能够想象在烈日光环下的东翱是如何的胜景。
而只要过了今天,这片大好河山就要属于他的了。
“神主,前面有军队。”站在神剑上的狼痕很快的闻出了千里之外的混合的气息。
“应该是南陵王的人。”对于狼痕敏锐的嗅觉,龙焱寒十分的相信。
皎洁的月光下,夜黑的可怕。
然而黑衣的惨杀更是令人胆颤。
大批人马在寂静的官道上停了下来,南陵王从马车里出来,不悦的怒骂道:“什么事情?”
“回王爷,前面山头岩石塌了。”领先队伍几里的士兵骑马快速的跑了过来。
“黑袍,这是… … ?”南陵王将视线转向马车旁的黑袍。
“好端端的,这几天也没有刮风、下雨,山头怎么会塌?”黑袍皱眉头问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黑先生,那边的山头当真塌了,属下岂敢欺骗先生。”士兵冤枉的开口。
黑袍当然相信士兵不会说谈,但是好好的的山头突然的崩塌情况更是可疑。
不好,有埋伏。
“大家保护王爷。”黑袍大声的喊道。
然而他的话音刚落,龙焱寒和狼痕已经从一边飞了过来,一些蜈蚣高深的侍卫赶紧从马背上飞身而起。
半空中那鞋人交打在一起。
然而龙焱寒和狼痕终究不是人类。区区一些士兵又岂是他们的对手。
“本尊不想大开杀戒,不想死的就让开。”修长的身影立于队伍的前面,紫色的长袍在月光下发着耀眼的光芒。
“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扰本王的道路?”南陵王骑马来到龙焱寒的面前。
龙焱寒挑眉看着这个己近老年的男人,不禁有些可笑,都这个年纪了还如此的执着于皇位和权利。
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已寿命还剩多少。
“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,你想好了吗?”龙焱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南陵王的问题,而是冷然的看着他。
“放肆,你这是什么态度,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这个男人的目光深不见底,却又沉的可怕,即使笑着也让人感到浓浓的压迫感,他到底是谁?
“东城洛杰都已经在京都投降了,你觉得你的胜算还有多少,紫霞国吗?还是东城洛篱?”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“你…… 你说什么?”他怎么、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。
“好好南陵王已经让你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,何必执着于天下之主的位置,还是你以为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不会有人反你了吗?”龙焱寒徒步走进,南陵王旁边的士兵让出一条路。
环视着旁边手握长剑的士兵:“而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,如今却想来造反,你们那些在家中等待你们团聚的父母、妻子、儿女又是怎么的心情,你们想过吗?
好好的太平盛世,丰衣足食、百姓安居乐业,你们却又要挑起战争。当年东城吟登基时的战争你们都忘记了呜?
那时的东翱四面楚歌、那时的百姓颠沛流离,难道这些的教训还不够吗?如今你们却还想挑起战争。
即使你们胜利了又如何,之于你们而言这一国之主是谁又会怎样,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?你们的亲人过的不幸福吗?”每走进一步龙焱寒的语气又重了几分。
“你……你妖言惑众。来人给本王杀了……杀了他。”南陵王在马背上的声音有些哆嗦。
“谁敢!”
“放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