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帮他的时候,他把我们骗得团团转。”
“你拿了人家两千万啊先生。”聂行风冷静地回答他,“所以既然被骗也是棋局里的一份子,你当然要有配合的职业精神。”
张玄没话说了,问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还没想到,不过也许什么都不用做,只保管好木雕就行了。”
好吧,看在董事长的面子上,张玄勉强接受了帮忙的建议,在开车往回走的途中,他叹道:“真是场奇妙的探宝之旅啊。”
半路聂行风把车拐进商场,买了个背包用来装木盒,顺便又帮张玄买了只手机,张玄的私人物品在他被关押后没收了,魏炎担心他跟外界联络,后来在归还物品时扣下了手机,还好没扣钱包,否则张玄一定更火大。
回到车上,张玄翻看了下刚买的报纸,上面没有提到银行抢劫事件,电视里也没有插播相关新闻,他奇怪地说:“魏炎很厉害嘛,居然把案子压下来了,我还以为今后我也要亡命天涯了。”
聂行风看了他一眼,心想如果结果真那么糟糕的话,他一开始就不会让张玄搅合进去,不管萧兰草出多少钱。他会帮张玄,是因为他知道昨晚的事魏炎一定会压下来,魏炎身后有魏家坐镇,还有萧家帮忙,在没解决好萧兰草等人的麻烦之前,他们不会把心思花在张玄身上。
“张玄,你知不知道魏处长为什么默许魏正义跟乔去意大利?”开着车,他问。
“儿子都有了,乔说让魏正义跟豆豆回家族联络感情,魏爸爸也没什么好说的吧?”
“一个黑一个白,需要联络什么感情?”
对张玄的粗神经聂行风很无奈,“乔的身分家世很微妙,豆豆名义上的母亲已经过世了,魏处长巴不得儿子趁机跟黑道划清界限,但魏正义有插手萧靖诚制毒一案,不管内情如何,避开这个风头都对他比较好,所以魏处长才会同意他离开,把所有是非问题都推给魏炎去承担。”
“这么说来,乔也是故意在这时候带魏正义走的?”
“对,因为他知道现在不管自己做什么,魏处长都不会阻止,”聂行风瞄了张玄一眼,在心机方面,张玄比乔差远了,说:“魏炎自己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,大家现在的重点都在萧兰草身上,他会平衡好利弊的,至于你,有我护着呢,他找你的麻烦那是自讨没趣。”
“啊!”听到最后,张玄品出味了,转头笑着看聂行风,“董事长你说了半天,其实是在为了自夸埋伏笔吧?”
“张玄!”
“是是是,我明白了,总之只要跟着董事长混,任何大事都会变小事,小事变没事的!”
这家伙除了贫嘴搞怪外还会做什么?
聂行风正要吐槽他,突然看到对面一辆摩托车向他们冲来,摩托车速度很快,眼看着就要撞到他们的车头上,聂行风急忙避开,又同时踩刹车,张玄系了安全带,只是晃了一下,坐在后座上的汉堡却因为打盹随着刹车轱辘辘滚到了地上。
“靠之,是谁这么不知死活地来撞本大人?”它摸着撞痛的脑袋大发脾气。
摩托车手在车前停下了,用脚支住车,将头盔摘下来,看到头盔下的熟悉脸庞,张玄回答了汉堡的疑问。
“我现在心理平衡了,昨天有人跟我一样,费了大半天工夫只追到一只没用的鹤使。”
张正从摩托车上下来,黑黑的一张脸表示昨晚他被张玄的纸鹤耍得很彻底。
“萧兰草在哪里!?”
张玄一下车,就被张正沉着脸质问,聂行风则被完全无视了,见他火气很大,张玄只好摊摊手,好脾气地说:“你看我这样子像是知道的吗?”
“你们见过面了吧?”
“见过面的话,我还会在这里转悠吗?老实说,我也被那只狐狸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