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千年之战,现在都还是个守城门的,能指望他知道什么。
“大概?吧?”新人a觉得他新生后的人生观成功被刷新。
“恩,是boss。”老人b坚定了信念,“反正上面是这么说的,你就这么认为呗,谁知道他们那些进阶了太多次的高级品质的大脑是怎么个构造法儿,太复杂,不宜研究。boss是谁跟咱们有毛的关系啊,谁能让咱们进化,谁就是boss。谁能让咱们找人类复仇,谁就是boss。”
新人a点点头,谨记了这句至理名言,跟着boss有仇报。
进化后的猎杀者和低阶的猎杀者,在智力、外表以及武力值上都着有很大的区别,唯一没有变的,大概就是他们发自内心深处的对于人类的仇恨,那种恨不能饮其血、食其肉、啃其骨的恨意是烙印在骨子里的,不死不休。
进化后猎杀者的大脑内其实并没有保留多少对于过去的记忆,硕果仅存的,就只有在成为丧尸之前的那一刻的印象,为救人变成丧尸,又或者是被人推进丧尸堆里。
他们要为那一刻的记忆复仇,仅此而已。哪怕是正主不在了,找子孙后代泄愤也不错。
城门外,光明教会的探子悄悄把他看到的消息送回了总会——潘地曼尼南的boss已证实进入卡俄斯城内,猎杀者倾城而出列队欢迎,封印已经打开,没用了。
撒拉弗在城主府里,打开了通讯器,亚夫结的影像出现。
“一切顺利吗?”亚夫结开口。
撒拉弗点点头:“我办事,你放心。对了,琴科贝尔还活着,利亚特现在的武力值弱的超乎了预料。”
“没事,无关大局,让琴科贝尔回来吧”亚夫结对于这些计划外的情况也是早有准备,琴科贝尔属于计划里的损耗物品,也就是说,损耗了不心疼,没损耗更好。有琴科贝尔这个记忆修改器在,很多事情就有了更多的机动性和灵活性。
“你跟芭碧儿说过计划了吧?随时撤军,暂时不要和人类发生什么太规模冲突,我可不想给他科普什么叫战略性撤退。”撒拉弗说。
亚夫结点点头:“这是我分内的事情,自然是已经讲过的,否则你以为芭碧儿的性子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卡俄斯城,按兵不动的吗?不过,计划要加快了,卡俄斯能被芭碧儿玩的猎物所剩不多,如果他忍耐不下去,可以进一步把下一个小城吞了。”
“说实话,我挺好奇你是用什么理由拴住芭碧儿的。”撒拉弗突然开口。
“摆事实,讲道理。”亚夫结总是这么的意简言赅。
“……”很显然,撒拉弗不信。
“我告诉他,天欲使其亡,必先令其狂。”亚夫结无奈开口,“咱们先撤退,让人类以为这次千年之战结束了,在他们放松警惕的那一刻,再一举拿下!”
“还真是好说法。”撒拉弗不得不为亚夫结的口才而叹服,也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武力值差不多,进化的时间和次数也差不多,亚夫结和芭碧儿一个已经是万军总长了,另外一个却还只是个先头兵。
“不,这就是我的计划。”亚夫结一脸的严肃正经,“在boss得到他想得到的时候,就轮到我们得到我们想要得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撒拉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你有没有想过boss的计划失败,该怎么办?”
“boss是不会失败的!”亚夫结在对于自家boss的相信值,那绝对是盲从级别。
“但愿吧。”撒拉弗无所谓的耸耸肩,反正那些后面的事情大概都和他无关了,接下来,他只要演好他的部分,也就可以了。说真的,撒拉弗可从来都没有觉得他和这些猎杀者是一个物种,即便他们都来自同一个实验室。
“慎言的人才能活的久。”这是亚夫结最后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