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与唐思考片刻,羽毛安静的时候也是很安静的,只不过取决于周围环境。
他看着那边和长辈握手谈话的羽毛,轻笑了声,“不知道,我也很纳闷。但就是觉得,非她不可。”
程意安心念微动,轻挑了下眉,“第一次听你这种话。”
夏倬行也过来了,先问了程意安,“最近不忙了?”
程意安:“忙,我后天又要进组,这不是过年了,不回来怕我妈念叨我。”
夏倬行笑了笑:“也是。”继而转头看夏与唐,“你也不管管羽毛,她在那里到处替你卖惨。”
夏与唐困惑抬头:“?”
夏识月凑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一句,噗嗤一声笑了,“说她是多么多么喜欢你,说你起初多么多么抗拒,然后她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,希望大家不要为难你,不然她会非常非常伤心的。”
程意安张了张嘴,扶额道:“天,我已经能脑补出来她的语气了。”
夏倬行怜悯地看了夏与唐一眼,“不会她说的是真的吧?”
夏识月本来还觉得好笑,但打量了下一下夏与唐,也忍不住怀疑起来,“羽毛逼迫你啊?”
夏与唐:“……没有。我追的她。”
程意安听羽毛说过一点来龙去脉,可这会儿又不太确定了,和夏识月面面相觑片刻,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困惑。
唐遇夏……她真的……干得出来。
夏与唐微微蹙眉,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从他口中说出来,莫名有一种委曲求全替羽毛遮掩劣迹的感觉。
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,夏倬行端了杯酒给他,“我敬你一杯吧!羽毛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你也差不多,我肯定希望你俩好,但要是你俩其中一个因为另一个受伤害,我是难取舍的。将来你俩吵架了闹脾气了,可别来找我,我是没法子劝。但今天,今天你要是说羽毛欺负你强迫你,我肯定站在你这边。”
夏与唐有些无奈,没有听到羽毛具体怎么说,但昨天的电话她是听到了的,那时只是觉得她没难过就没管,这会儿倒是突然发现,她那何止是没难过,她甚至还挺自豪,以至于到处去宣扬是她对他穷追不舍。
可夏与唐倏忽觉得心揪得难受,他的羽毛,永远无条件站在他这边,从来没有犹豫过。
他何德何能。
夏识月也说:“唐唐,我也建议你不要委曲求全,不然以后你要装不下去,我可不会站在你这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