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的时候可以克制,喝醉了怎么办?
这几天经常有应酬,秦桉都没有让他喝,每次都替他挡过去,今天林沁说,秦总胃疼,一直在吃药,但这天天喝酒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。
他便没办法心安理得都推给秦桉了。
没人灌他,他只是酒量差。
唯一还记得的就是,不要回家,不要见羽毛,不要在不清醒的时候对她做任何奇怪的事。
羽毛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想明白什么不好的事,于是问了句,“做了什么,我都不知道,你在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?”
羽毛手还捏在他脸上,因为冷,指尖都是冰的,他发觉了,把她手捂进手心。
仿佛梦一样,梦里总可以放肆一些。
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像是克制压抑了许久,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咬住了她的唇瓣。
世界都安静了,羽毛觉得自己仿佛身处荒原,大风呼啸而过,整个人冷透骨,只唇边一点热意,和他滚烫的呼吸。
她想起那天他喝醉,第二天早上站在她门口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似乎终于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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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与唐是听到羽毛喊疼的时候短暂清醒的,唇瓣上还残留着体温,手上还握着她的指尖,他眼睫颤抖片刻,狠狠咬了下自己舌尖。
她哭了。
他心揪着疼,有些无措,哑着声音叫她:“羽毛……”
羽毛抹了抹眼泪,没意识到他清醒了,事实上她脑袋一片空白,只是本能地扯了他一下,“回家吧!”
他终于没再反抗,“嗯。”
羽毛先下车,开了车门,扶着他。
她一直扶他到楼上,把他放在床上,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和脸。
做完这一切,羽毛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。
不知道在想什么,又或者想了很多,只是没有头绪。
夏与唐睡着了,短暂的清醒过后,意识又混沌了。他似乎是不敢面对她,背对着她躺着。
他做了梦,梦到很多时候的羽毛,她像个小太阳,但不独独照耀他,她是很多人的太阳,没有人不喜欢她。
所以她对他的偏爱,显得莫名。
或许只是因为他是哥哥,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。
可如果他不是呢?
如果他不是……
夏与唐因为痛苦将自己身子蜷缩起来。
羽毛以为他不舒服,思绪从很远的地方收回来,去拍他的肩膀,“怎么了,胃疼吗?”
夏与唐扭过头来,看到她,抬手握住她的手腕,似还没从梦里挣脱,嗓音低哑得厉害,“不做哥哥,可以吗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