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交接,眼神无处遁形。他眸色渐深,火苗腾腾燃烧。
他的吻落到唇上,蜻蜓点水。
她一秒便闭上双眼。
是默许,也是鼓舞。
刚刚在超市她未曾阻止他买装备,在心里已经料到会有此刻。
分开好几个月,她如何不想他?她想死他了。夜夜无眠,辗转反侧,脑子里全是他。
谢予安受到鼓舞,捧着她纤细白嫩的脖子,四下流连,“回房间?”
梵声不禁弯下唇角,笑话他:“不是说那玩意儿是给自己买的?”
他贴着她耳后,气息明显不稳,“给我穿,伺候你。”
梵声:“……”
他拦腰把人抱起来,“声声你瘦了,要多吃点。”
卧室没开灯,梵声眼前暗下来。可感官却异常清晰,他厚重的呼吸全在耳边。
他抓起她的右手,一把扣住,善解人意地提醒她:“好几个月的积蓄,要是受不住就咬我。”
梵声:“……”
梵声耳根微红,想骂他,却发不出声。
脚指头蜷缩着,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。
呼吸越来越不畅,险些窒息了。
他撩开她前额的头发,眸光清亮有神,“过两天带你去兰因寺。”
“去兰因寺干嘛?”
“拜佛。”
——
果然是好几个月的积蓄,折腾起来没完没了,像是在食一顿饕餮盛宴,不知满足。
途梵声有好几次都差点歇菜,咬也舍不得咬他,只能抓死被单。
结束后根本不想动,只想瘫着。可身上出了汗,黏腻得厉害,不得不冲澡。
谢予安抱她进浴室。给她冲完,裹上浴巾,跟抱洋娃娃似的把她抱回卧室。
再次沾到被子,梵声立刻就睡着了。
她总是睡不踏实,一晚上会醒好几次。
凌晨两点,她醒过来一次。
床头灯散发出丝丝暖光,将屋子照了个大概。
身侧是空的。
“予安?”她爬起来唤人。
“怎么了?”谢予安听到呼唤忙推开卧室的拉门,从阳台走进来,指尖还挂着一抹猩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