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,孟听枝就过来了,演示小玩具怎么正经做菜。
他来了兴趣过来巡视,看她用一个腹部空空的小黄鸭打蒜泥,敷衍又夸张地亮了亮眼神。
“孟听枝好厉害啊。”
他夸人从来都不正经的。
孟听枝跟他熟了才知道,程公子生人勿近只是表面,骨子里亦正亦邪。
软嗔他一眼,她走过去掀起锅盖,把去了蒂的整个番茄放进去,沸水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番茄还没有煮透,腰就被人从身后极亲昵地抱住。
她象征性地扭了一下,“干嘛呀。”
“饿……”他折颈埋在她脖子里,一边细密吻着,另一边,手掌落在她小衫下摆的花边上。
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贴着平坦小腹。
孟听枝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只手掌有朝上游弋的趋势。
掌温灼烫,孟听枝险些不能拿稳锅铲,想叫他停,一偏头,猝不及防被他衔去了呼吸。
她喘不上气,连舌根都酸。
程濯蹭到她红透的耳背。
她觉得自己快站不稳了,脑子里仅剩的安全意识只够叫手指胡乱摸索着,把明火扭小。
却拦不住另一股火,越烧越旺。
忽然悬空,她的脚丫子从拖鞋里滑出,人被不容抗拒地抱到另一边的流理台上。
位置偏高,孟听枝只能俯身垂发与他吻。
她没经验,但也不想当扫兴拖后腿的那个,情到深处,便捧着他的脸,喃软地说:“程濯,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两人略微分开,唇间还有水光湿意。
程濯贴心地将她长发往耳后拨弄,声音苏倦带笑,仿佛捡到一个大宝贝,拇指就一直爱不释手地蹭她粉嫩颊肉,一下接一下。
她想躲也只能别着脸,根本躲不开。
“这里?孟听枝想什么呢,你可以啊。”
这又算什么夸人!孟听枝恨不得原地遁走,可现在双腿悬空,人困在他双臂间。
他就是天地,她半步也挪不了。
孟听枝整张小脸上都在烧,羞耻得要命,觉得这人坏透了,“明明是你先……”
他一把握住她推搡的手,抵在自己胸口处,要她亲自感知,他这一刻有多心潮暗涌。
“孟听枝,我期待值有点大了。”
闻声,孟听枝咬住下唇,脚背都不由自主绷了起来。
她可以什么呢?他期待什么呢?分明正常的话,根本不能细想。
对视间,她头皮都在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