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俩都是第一次谈恋爱,怎么他就完全碾压她呢?
这人莫不是暗自偷师了吧?
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,男人勾唇浅笑,哑声告诉她:“我天生聪明,无师自通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傅枳实的主场,形势完全不同。初羡压根儿就不用花心思,闭上眼睛跟着他的节奏走,只管享受。
室内动静巨大。水花一圈一圈翻滚,荡漾得厉害。
傅枳实说的一点没错,房间隔音效果极好,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。
听觉失真,初羡的视线也渐渐模糊,只隐约瞥见屏风上的画,一男一女,交颈而卧……
傅枳实把人捞起来去了隔间。
身体陷下去,初羡忍不住蜷缩了下脚指头。
她都快哭了,尾音发颤,“师兄,还没完?”
“羡羡,这才刚开始呢!”男人痞气地笑,覆过去,“小师妹难得主动,师兄我必须让你满意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狗男人!
——
初羡死狗一条,瘫着半天不愿动弹。
“师兄,春光大好,咱俩这么放纵真的好吗?”她忍不住唾弃自己。
“不是你先拉我下水的么?”男人靠在床头,扭头睨她一眼,将自己摘得非常干净。
初羡:“……”
这次她下了狠手,死掐傅枳实的胳膊。
“痛痛痛……羡羡你谋杀亲夫。”他吃痛,嗷嗷大叫。
“顶多是男朋友,亲的都不是。”
傅枳实:“……”
初羡爬起来喝了半杯水。
喝完,她又再次开口:“禾儿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枳实双目紧闭,不甚在意,“强扭的瓜不甜,舒意禾知难而退也好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希望禾儿不要一蹶不振才好,她那么喜欢姜所长。”
“海王有海王的修养,她不会因为一条鱼就放弃自己的整片鱼塘的,不出一周她又会有新目标了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“暂时先别管别人了,先想想你自己,怎么跟你妈摊牌。”
“我要找个黄道吉日。”初羡说着就拿来了手机,翻起了日历。
傅枳实:“……”
“下周三是黄道吉日,诸事皆宜,就那天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