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下起了雨,轻飘飘的几束,若有似无。不仔细听都听不到雨声。
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,停满了车,这个点一辆车都没进来。
初羡透过车窗,只得看到停车场几盏昏黄的盏明灯,悠悠发出风烛残年的微光。
淡淡几缕光飘进车内,一闪而逝。
外面冷,初羡没开窗,车内暖流环绕,丝丝缕缕。
她没坐多久就感到有些热。也摸不准傅枳实到底要坐到什么时候,索性解了厚厚的面包服,单穿一件打底衫。
见到她脱衣服,傅枳实也伸手把身上的大衣给脱了,反手丢在一旁。
初羡:“……”
“你脱衣服干嘛?”
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,轻飘飘反问一句:“那你脱衣服干嘛?”
初羡说:“我觉得闷。”
某位师兄自然地说:“那我也闷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懒得跟醉鬼计较。
他穿白衬衫,明亮的颜色在暗沉的车厢里是白茫茫的一团,模糊不清。
傅枳实紧紧抓着初羡的手不放,“羡羡,我真高兴。”
“高兴什么?”
“以后都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了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“所以要庆祝一下。”
这人说完就开始q她,从额头开始,一路蜿蜒往下……
初羡听话地闭上了双眼。
好像气氛到了,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眼下绝佳的环境。
他们经常这样,她早已习惯他这样突然的亲近。
明明没谈多久,却处出了老夫老妻的默契。
他碰到她的嘴角又蓦地顿住。
初羡霍然睁眼,有些迷茫地望着他。
暗处,他的脸看不真切,只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闪烁不定。
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羡羡。”
“嗯?”
“我高兴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已经说过一遍了,没必要再强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