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放。”他压低声音笑,“狼可舍不得放走到嘴的小羔羊。”
“那你还问我干嘛?甭管我有没有考虑清楚,结果还不是一样?”她简直无语。
傅枳实:“……”
男人不免哑然失笑,“我问的都是废话,你不用管我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“师兄,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矜持啊?咱俩都没谈多久,我就……”余下的话她没说出口。
傅枳实扛起她往楼上卧室走,“是我引诱你的,你纯属迫于强权,不得不就范。”
初羡:“……”
刚走了两步路门铃就响了。
“谁啊?”初羡面露好奇。
“应该是东西到了。”
东西?
什么东西?
初羡愣是半天没琢磨出是什么。
傅枳实放下她,麻溜跑去开门。
“谢谢。”他从外卖小哥手里取过东西,关了门。
他手里拿着一只小袋子,上面是某家药房的logo。
电光石火之间,初羡终于想明白傅枳实买了什么了。
心机老男人,分明一早就想拐她进狼窝了,连装备都在网上买好了。这陷阱都挖好了,就等着她跳,刚才还一本正经的问她有没有考虑清楚。
这人还真是狗得可以。
难怪一向不怎么喝酒的人,居然会在席间开了一瓶红酒。喝了酒不能开车,今晚他压根儿就没打算送她回去。
怪她太年轻,太草率,对他误解太深。她之前竟然会认为这人是正人君子。
不得不说,还是傅枳实对自己认知到位,他根本就是一只腹黑心机的大尾巴狼。
“师兄,你太坏了!”初羡后悔不迭。
傅枳实走过去再次打横抱起她,笑得狡黠又腹黑,“现在才认识到我坏,已经晚啦!”
“师兄,我想先卸妆。”初羡勾住傅枳实的脖子,弱弱地撒娇。
她知道自己今晚无论如何都没有退路了。索性不急,好好磨磨傅枳实的耐心,谁叫他这么狗的。
“晚点再卸。”果然他皱起眉头,略微不满。
初羡故作可怜地说:“不卸妆我会很难受的,我一难受可能就没法好好配合你了。”
傅枳实:“……”
“先让你自由一会儿,等下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”听她这么一说他只好放开她,反正她横竖都跑不掉了,不差这一时半会的。
傅枳实家没有卸妆产品和洗漱产品。初羡直接在某团上下单了卸妆水、卸妆棉、洗面奶等,杂七杂八一堆。
下完单,她拿上手机偷偷摸摸溜到阳台给母亲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