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!”单井然突然激动,试图站起来,两边的刑警立马按住他。他瞪圆了眼睛,不相信地说:“哥哥的伤害全都解除了!还有谁?”
“我自己。”单邪说:“你也要杀了我吗?”
单井然死死盯着单邪,眼底似有暗沉沉的杀气划过,随后蓦地笑了:“哥哥在和我开玩笑吗?”
“我看见了,你想杀了我。”单邪唇角轻轻勾起,残忍地陈述:“你并不是仰慕我,也并没有把我当兄长,而是想要我光鲜的出生,还有我母亲优良的教育,你仰慕的一切都是它们给的。”
他杀了小三上位的母亲,是因为见到了单邪的母亲带给他的教育,而他的母亲留给他的只有耻辱。
“不是的!”单井然脸上泄露了一点被戳穿的恼羞成怒,两手颤抖得将手铐摇得哗啦响:“我为哥哥做了这么多,怎么可能如此羞辱我!”
单邪索然无味地抽回目光,起身往外走。
单井然却激动比:“哥!你给我说清楚!”
“单邪!”
钟意说得没错,单邪其实非常讨厌单井然,不想与他待在同一个空间,多一秒都不行。
钟意和同伴从外面回来,一眼瞧见大喇喇坐在等候厅的单邪,挑眉:“我都上班了,你这霸总还不开工?”
单邪回过神,迎着开春暮日的阳光看过去,勾起唇:“我养那群人不是用来现眼,一天不在,不至于运行不下去。”
陈楚:“单总,麻烦你不要在我们普通劳动人民面前炫耀资本好吗?”
钟意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就是。”
单邪起身,牵过她的手:“去看看我妈。”
“啊?”钟意一冷,随即反应过来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