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和黄总的合作吹了,圈内逐渐流传出了闲话,说陆承宣不好女色的还算正常,更可怕的是说陆承宣好男色。
要不然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十八九岁的漂亮女孩,陆承宣却因为两个女孩舍弃了和黄总的合作。
听说啊,黄总已经气的再也不敢在酒桌上安排无关紧要的女人了。
这话传到了云笙的耳朵里,她虽然在法国,可圈子里有群,她基本上都在潜水,有人@她,她才知道这件事。
她们是知道云笙已经和陆承宣领证了,所以乐得卖云笙的好,吹捧陆承宣几句,个个都在说云笙“御夫得当”,要云笙传授“御夫之术”。
唯独云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哪里会“御夫”,有的,不过是陆承宣的自觉罢了。
一个男人想让你赢,就不会让你输,一个男人不想让你赢,做再多都是徒劳。
她原本没打算和陆承宣说这件事,可那件事发生后没两天,陆承宣就来了法国,现在他基本上是一个月来一次,待两天就走,对于异国恋来说,这样的频率也刚刚好。
只是他每回来,云笙次日都要请假,不是请假陪他玩,而是躺在床上起不来,她都要丢死人了。
这天醒来又是下午两点,陆承宣听见动静进来,一脸精神抖擞,和云笙几乎是天壤之别,气的云笙一把扔了一个枕头过去,“你太过分了!”
陆承宣就像是一个采/阴补/阳的妖怪,每次来都弄掉她半条命。
陆承宣伸手抓住枕头,笑着坐下,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,却被云笙一把拍开,不给他摸。
“怎么了这是,起床气这么大。”
云笙瞪了他一眼,“你还好意思说,每次都把我折腾的半死不活,你是不是来法国就是为了这件事啊,过分!”
云笙从来不请假,唯独的几次请假全用在床上了,还得和舞团说身体不舒服,合着她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身体不舒服,也就是她平常练舞用心,周末也在舞团,要不然舞团还真未必愿意搭理她。
“怎么会,”陆承宣敛了笑意,眼尾上挑,凑近了她,语气低沉,“可是笙笙,一个月才见一次,囤了一个月的公粮,不上交给你又给谁?”
他一句话成功把云笙方才发白的脸蛋蹭的一下涨红了,恼羞成怒的推搡着他,“你太不要脸了,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。”
什么公粮私粮,他真是好意思说这样的话。
陆承宣搂紧了她,吻了吻她的耳垂,“是,我只要笙笙,不要脸,笙笙体谅一二可好,憋久了会憋坏的,坏了可就有损笙笙的幸福了。”
要是没开荤,没尝过笙笙的滋味,他兴许能忍住,可是开了荤,吃过大鱼大肉,还能吃得下小白菜嘛。
更何况都说小别胜新婚,两人一月才见一次,岂不是月月新婚,洞房花烛夜要的狠了些,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你不许说了。”云笙双手捂住他的唇,皱着眉头怒气冲冲,“你再说下次不让你进门了。”
这样的事,大白天的挂在嘴角多羞耻啊,他真是的,连脸也不红一下。
陆承宣的唇角在云笙的手心挑起弧度,他亲了亲云笙柔软的手心,“真霸道,实话还不能说了。”
云笙猛地收回了手,瘪着小嘴,不想与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,“我饿了。”
“那就起床,楼下准备好了午餐。”陆承宣掀开她的被子,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,在墨绿色的床单上白的晃眼,陆承宣的眸子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