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就爱看这个,在一边乐呵呵的。
期间陈茶脸越来越红,程樘注意到了,以为是她害羞,还在她耳边小声安抚:“一会儿就结束了。”
这个一会儿足足有一个小时。
他们吃饱喝足闹够才散了场。
陈茶头晕乏力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程樘把人送出门,陈茶强撑着洗掉了脸上的妆容,拆下头发上的发饰,就钻进了被窝。
没一会儿意识就模糊了。
过了会儿,陈茶觉得身边一凉,程樘熄灯进了被窝,抬手勾着陈茶的腰往自己怀里带。
往日里两个人也是同炕共枕,但都是各睡各的,有时候睡着了也会搂抱在一起,但清醒的时候,程樘主动越界这还是第一次。
陈茶已经有些迷糊,本就觉得冷被他带着凉意的身体贴着跟是冷到发抖,闭着眼推他胳膊抗议,“别闹,我冷!”
“一会儿就不冷了。”程樘把她拉过来,让她平躺,自己翻身撑在她上方,“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!”
他低下头,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瓣,手也从她秋衣下摆探了进去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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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、美的代价
程樘皱起眉, 停下动作。下意识低头查看,只是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。
他掌下肌肤温度高到烫手,在她腰间摩挲了下, 他抽出手摸索着找到她的额头,也是滚烫。
这是发烧了!
程樘低骂一声, 摸到灯绳拉开灯。
灯光下, 陈茶皱着眉睡得十分不踏实, 苍白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。
程樘心里责怪自己大意, 连忙扯过衣服穿上。
他们家没有备用药,连体温计都没有。
程樘拿着手电筒出了门, 顺着胡同匆匆往北。
钱榆村里有一家无牌无证的家庭作坊式诊所,大夫姓李, 大约五十出头,负责全村所有疑难杂症。
李大夫家没有院墙,程樘直接到屋檐下敲窗户玻璃把李大夫叫醒, 说了下陈茶的症状。
李大夫一听连忙拎上药箱跟着他出诊。
到了程樘家,李大夫先是翻看了陈茶的眼皮,试了下她额温, 又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喜服,一边打开医药箱拿出水银温度计递给程樘一边咕哝:“虽说结婚一辈子就一次,但也不能为了美连命都不要了吧?!咱这里可是零下两位数, 穿那么薄不冻感冒才怪!”
白天他也凑过热闹,看见陈茶穿那么单薄还跟家里老伴说,这丫头穿这么少可别冻感冒了!
这倒好, 晚上就来找他了。
程樘默默听训, 把体温计给陈茶夹在腋窝下, 掖好被子。
李大夫那边已经开始掏出针头针管, 问程樘:“打大针还是小针?”
程樘往他手下那一堆器械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