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欲?呵呵。
她就说燕冽这狗男人怎么可能禁欲,原来是给她攒到回家痛痛快快杀了吃。
在她被抱回床上,他为她吹干头发时。
温柔地抚摸和吹风机完美的白噪音不出意外让冷白音再次坠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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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安静。
睡到一半,冷白音打个哆嗦,冻醒了。
“空调开太低了吗?”她睡意蒙眬地嘟囔。
睡前激烈运动,喉咙干渴,她想下楼喝杯水。
因为她没有晚上喝水的习惯,所以也就没在床边放水杯。
迷迷糊糊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清醒一下,窗外月影浮动,微薄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。
冷白音扶着床面站起来,余光一瞥发现有点不对劲,扭头一看才发现床的另一半也空了。
燕冽呢?
去卫生间了?
路过卫生间往里看一眼,卫生间的门大敞四开,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人影。
燕冽不在房里。
他干嘛去了?总不能去书房加班了吧?
冷白音借着月光抬头看了眼时钟,这都凌晨一点多了。
拉开门往外走,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劲。
定睛一看,楼下客厅有隐隐灯光,漫过楼梯映在走廊上。
“你要努力啊小冽……”
深夜室外静谧非常,别墅内也特别安静。
于是奶奶恨铁不成钢的说话声就显得格外突兀。
冷白音拧眉,这么晚,奶奶和燕冽聊什么?明天再聊不行吗?
还有就是,今天晚上,他俩看起来跟往常一样并没有特别熟络啊?
奇奇怪怪。
她疑惑着轻手轻脚走过去,想离近一点再听。
待走到转角,躲在阴影里扒着那悄悄往外瞅时,待看清他们面前茶几上的东西,冷白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甚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抹了抹。
黑色钢琴烤漆茶几上摆满了与它低调奢华气质极为不符的塑料袋,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烤串。
不光如此,每人身前还摆了一杯啤酒。
他俩一老一少交头接耳,像是在开地下接头会似的。
“……”
诡异之中又透着迷惑,她之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俩居然是能一起吃夜宵喝酒的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