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剑祖。”
顾长庚喉结滚了滚,心下隐约有些不安。
“你这惊寒的寒气重了些,我老年人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身子骨硬朗。”
容予这么说着,抬起手揉了揉腰侧。
“这寒气都侵蚀的我腰都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青年张了张嘴,沉默了一瞬。
“剑祖……”
“你揉的是绥师妹的腰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容予好似这才意识道,他连忙松开手。
“瞧我,都给冻得反应迟钝了。”
“所以,你可以稍微离我远一些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
他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少女,余光又瞥到了容予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顾长庚薄唇微抿,垂眸沉声说道。
他说完,给了绥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而后心下叹了口气,御剑放缓远离了些容予他们。
绥汐见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了,用头狠狠撞了一下容予的胸膛。
可奈何这千年老树太硬了些,他没什么感觉,反倒是少女的头被撞的生疼。
“唔!”
容予瞧见了冷笑了一声,并没有如往日那般紧张。
他长长的睫毛之下,那双眸子少有带了些冷意。
“你就该吃些苦头。”
他的指尖轻点了下少女的唇瓣。
不知道是刚才惊寒的剑气所致,还是这风吹的生冷。
容予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唇上。
“我这些日子想过了。”
绥汐听后疑惑地看向对方,注意力一下子被其吸引。
她忘了疼,想要知道对方后话要说什么。
他看着少女清澈如林间小鹿的眼眸,若是往常他会心软。
会忍不住低头去吻一吻她的眼睛,会轻轻将她额前的头发拂开。
可这一次容予没有。
他只是静静注视着对方,眼神很淡,心下却滚烫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