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栎刚放松下来,被容予这么一戳瞬间疼得炸毛。
“嗯,看来下手的确挺重。”
和平日里对待绥汐时候不一样,但凡她有一点儿磕着碰着了容予都会很是紧张得赶紧治疗。
然而这一次受伤对象轮到白栎后,他反而淡定地收回了手。
没有丝毫动手治疗的打算。
“嘤!”
“男孩子受点儿伤正常,别跟个姑娘家似的。”
容予完全无视了白栎眼底的委屈,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。
很敷衍的安抚了下。
“……”
白栎将脑袋扭到一边不去看他,看样子对于容予的双标行为十分不爽。
他见了笑了,最后还是用灵力帮它揉开了红肿。
“我之前便与你说过,你和息风虽然年岁相当。
不过它是生了灵的剑,经过几任剑主千锤百炼,哪怕现在力量压制了些你也难在它那里讨到好处。”
容予听着白栎因为疼痛缓解了后而发出的呼噜声后,这么叹了口气。
“都是吃过亏的了,怎么还是不长记性?”
起先容予知道绥汐去找白栎的时候想着也就是稍微切磋下,也没打算管,不想白栎瞧见了息风后还真动了真格。
这下惹恼了护住的息风,它不被打才怪。
“嗷呜……”
“算了,下次注意些。”
容予揉了揉它的脑袋,语气轻柔地这么说道。
这边的绥汐还是头一次见到白栎被打到落荒而逃的样子。
她怔怔地站在原地,低头看着手这把如月华般清冷的长剑。
她觉得脑子有些懵。
不仅是因为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打败了白栎,还因为刚才脑海里响起的那个少年声音。
绥汐咽了咽口水。
“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?”
听到绥汐的声音,息风从她手脱离,剑身竖着悬浮在了半空。
和她距离很近,不过一拳。
她清晰地看到了剑上映着的自己惊愕的面容。
这一次息风没有说话,只是这么近距离地盯着绥汐看了好一会儿。
而后剑身从银白慢慢变成了粉色,如三月桃花一般,很是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