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明诚实的说：“不懂。不过我看其很多都是无效信息。”他截取了几段拿出来, “这些都是无效信息。”

楚楚第一次这么虚心学习：“什么是无效信息？”

孔明：“就像我们的语气助词。”

楚楚做恍然大悟状：“哦, 原来是语气助词啊。”

什么是语气助词！

下方的安迪皱眉说：“那就是说这些是嗯、嗯、嗯、啊、啊、啊……吗？”

楚楚露出惊悚八卦的目光，如探照灯一样盯着安迪，悄悄问孔明：“刚才有没有录下来！！”

孔明摇头又点头。他没录, 但主脑肯定录了，安迪对面的威廉和其他ai也肯定录了。

ai们会互相记录彼此的信息，以防出现问题。

楚楚惊喜道：“, 给我！”

孔明不解，找安迪正对面的威廉要了记录。

半小时后, 威廉就记录到孔明收到了一个鬼畜动图, 就是安迪的“嗯嗯嗯啊啊啊”还做了各种速度的，共十几秒, 非常洗脑。

威廉沉默片刻, 把这个动图发给了所有的ai。

ai们都收到以后, 安迪当然也知道了，他还知道这个图是楚楚做的！他还知道她在拿他开玩笑！

安迪怒发冲冠！马上想好了报复的主意！

他把楚楚几次真身出现在宇宙的电子信息图发出来了，也是动图。

他还专门发给了楚楚。

楚楚本来看到安迪找她还以为他恼羞成怒了，已经准备好了道歉三连, 但却收到了一组动画。

“这什么鬼？”她哈哈笑着找孔明来看, “你看，好怪的星群。”

她进行宇宙旅行这么长时间, 什么怪的星星都见过了。所以一眼就认出动画里是一大片星群。

孔明看了两眼，确定是她，但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她了。

他了解楚楚，她对“美”有着永恒的追求。虽然他觉得她的真身在宇宙也很好看，但那毕竟不像一个人。

她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。

安迪过了半天发现楚楚竟然傻到没发现那是自己！他的报复全白废了！气得直接在通话说出真相。

“那就是你！不是星群，那是你的电子相。”安迪说。

楚楚过了半天已经忘了跟安迪的小小矛盾和她小小的恶作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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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　“什么是电子相？”她问。

安迪：“因为人类的眼睛看不到你，只能转换为电子才能拍摄到你。”

楚楚哦了一声，接收新知识后还客客气气的道谢。

安迪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