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肿胀的小腹,好像是憋了一夜,肾都不是自己的了。甚至还残留着微微的抽筋的感觉。
她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大蛇。
他又带了猎物回来的时候,她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给她做吃的,这一次她还点名要吃肉。
“想吃兔兔。”
她需要补一补。
男人给她做了烤兔兔和玉米粥,她恹恹得等着男人喂食。其实她只是有一点点的酸爽困疼,不至于吃饭都不能自理。
她是要借着这件事好好的重新和大蛇讲一讲“要”和“不要”这件事。
这是她现在的头等大事!
果然,男人看到她这样的没精打采,心疼的不行,摘了许多的果子,问她想不想吃。
初念馋的流口水,但是又要坚持做出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,认真的跟大蛇讲明白了要和不要的区别。
这一次她结合了各种语境之后,男人郑重的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
明白了就好。
大蛇又送上了一个盲盒果,贴心的给她扒开了,这一枚盲盒果很幸运,打开后每一份都十分的诱人,“念念吃一点吧。”
初念忍不住接了过来,一个人吃完了整个盲盒果之后,才突然想到了自己娇柔病弱的人设似乎崩了。
只希望她的教学没有功亏一篑。
她心虚的想。
八月是一个丰收的月份。大蛇更加勤奋的出去狩猎,带回来的猎物都放到了冷库中存放,兽皮用草木灰的水鞣制晒干之后也存放起来,放在库房里准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