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钱没有,再闹,别怪我给你一脚,反正债多不压身,”古兴国把面前的男人推开,心里嘀咕,不会养就别生,生出来不是非打即骂,搞出来这么个祸害。
“你…我要去告你,”陈父被古兴国的大嗓门吓一跳,回过神后,立马恐吓道。
“行,我等着,不过在这之前,你们先收法院的传票,”古兴国不屑的看了一眼,“偷我的猫,还虐待它,未成年可以不担责,监护人却躲不了。”
虽然知道告赢的可能性很低,但他还是想试试。
陪了他五年的猫,现在躺在医院里,怎么也得给它个交代。
与此同时,蓉市另一地方,钟新鑫好不容易有一天假,在大厅半眯着眼,听着歌享受清风吹拂。
等她察觉家里有什么不对时,猛地从躺椅起身,她家日常闹腾的哈士奇今天怎么这么安静。
“嘟嘟,嘟嘟,你在哪啊……”钟新鑫心脏狂跳,先往门口走去,发现院子的小门被打开了,锁头被撬了,狗不见踪影。
她立即打开监控,查看回放,果然是有人拐走了狗,贼还是附近邻居。
钟新鑫认出贼的身份,顾不得其他,从厨房拿出把菜刀,直接往一个地方走。
日常她遛狗的时候,偶尔会遇到对方。嘟嘟亲人,对方一招手,就摇着尾巴凑上去。
她不想把人往坏处想,但对方的行为让她无法说服自己。
两家距离不远,钟新鑫到附近时,就听到了自家狗的惨叫声,心跳得更快,她加快奔跑的速度。
对方也住一楼,此时两个大男人正对着一只四肢被绑着的哈士奇挥棒,她再也控制不知内心的怒火,手里的菜刀直接扔过去,伤到人,杀到人都不管了。
“畜生,去死吧。”
菜刀顺着力道,冲向院内,两个男人看到后,下意识躲开,但刀的速度太快,直接把其中一个男人的耳朵切掉一半。
“啊……”男人面色扭曲,想捂住伤口,但痛到不敢伸手,此时血喷涌而出。
这情况吓呆了另一个男人,此时钟新鑫已经进入院子,看到自家爱犬头被打出血,再看一边冒着热气的水盆,他们的想法已经很清楚了。
她捡起地上的棍棒,疯狂的朝两人打去。
“去死吧,人渣,畜生,恶心的玩意。”
钟新鑫用尽全力,专门挑着人体痛的地方砸,她已经疯了。
“住手,别打了,”没有受伤的男人想制止钟新鑫,但对方力道很大,抵挡不住。
再看耳朵被切掉的朋友躺在地上哀嚎,男人挨了几下后,把钟新鑫狠狠推开,拉起躺着的人跑出去。
钟新鑫本想追,但听到嘟嘟痛苦的哼唧声,回过神来,立马上去给它解绑,手不敢去摸它的伤口,看到它一只眼睛被打出血,十分凄惨。
如果她来迟点,可能就见不到它了。
想到这,眼泪再也忍不住,滴答滴答往下流。
“嘟嘟啊,姐姐带你去医院,先忍忍啊。”说着,直接把狗抱起来。即使手脚因为刚才的狂奔,没多少力气,她还是咬牙带它离开。
“不怕啊,我们去打针针,到时候嘟嘟很快就能好了,姐姐再带你去玩。”
出了门,一位骑着三轮车的许爷爷认出了钟新鑫,“闺女,咋啦,狗怎么伤了。”
钟新鑫因为养只狗,搬来前,先与左右邻居通过气,表示自家狗很少叫,也不会咬人,如果对方真的介意,她就不租。
没想到运气挺好,左右两边的邻居都是年纪大的阿姨爷爷,对她养狗没有意见。日常见面双方也友好打招呼,关系都不错。
许爷爷是退休工人,每日就骑着小三轮出去逛逛,捡捡纸盒、瓶子。
钟新鑫知道后,家里有点纸盒会存着,积攒到一定量就给他,所以两家关系更深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