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不耐烦的要推开他,骆丘白却笑着在背后抱住了他,“你看,你也知道这种以偏概全的话很肤浅,那刚才说我丑,还说只是因为我是炉鼎才找上我就不是肤浅了?我自己有眼睛会看,你对我怎么样我很清楚,所以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不能跟我说啊?”
他的声音很低,带着前一夜床=事过后的沙哑和慵懒。
祁沣全身一僵,接着眼睛迅速挪到一边,心脏也瞬间跳漏了一拍。
骆丘白看他不说话,发坏似的挑了挑眉毛,接着凑到他耳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,小声说,“祁沣……告诉我呗,到底名器是什么啊?”
芙蓉勾入耳立刻瞬间钻过耳膜涌遍全身,祁沣的耳朵迅速充血,下面那一根更是把持不住狠狠挑了一下。
该死的,他的妻子一定是故意的!
他深吸一口气,全身僵硬的像块木头,过了半天才冷着脸说,“……这是你求我的。”
骆丘白被他打败了,拼命忍笑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,搂着男人的腰,又咬了他耳朵一口。
祁沣的脸色更加古怪了,就算撒娇是你的权力,我也不会次次容忍,今天就便宜你了。
“孙道长手里有一本书叫风月谱,里面记载了一种人可以通过声音来让人动情,这种人叫做芙蓉勾,也就是你这种没羞没臊的名器。”
听完这话,骆丘白张大了嘴巴,半天才憋出一句话,“怎么又是那个孙道长,都说他是江湖骗子了,你怎么还是不信?他说你克妻克子一辈子当光棍,还说你活不到三十岁,现在我跟你还有团团不照样活的好好的。”
“……那也是因为你。”说完这话,祁沣的表情更加古怪了,看起来竟然带着点害羞。
“我……以前是个性=冷淡,就算找到炉鼎也石更不起来,而且……”
“你性=冷淡!?”那昨天折腾的我腰酸背痛的人是谁?骆丘白嫌弃的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还要不要听,不要听就算了。”祁沣恼羞成怒,甩胳膊就要走人。
骆丘白赶紧拉住他,“对对,你绝对是性==冷淡,都是我勾=引你才摆脱了伟=哥,这是从不举男到大鸟怪的质的飞跃。”
祁沣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一眼,接着不咸不淡的继续说,“炉鼎不仅要求阴年阴月出生的人,还要求宿主对其必须有反应,所以我的病只能让阴年阴月出生的名器来治,其他人压根没用,而你正好是个声音银=荡的芙蓉勾,这才让我活到现在。”
这些解释的话其实他一点也不愿意说,因为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在跟骆丘白表白,这让他这个丈夫的颜面何在?
骆丘白被这话说懵了,这时候都不顾上看脸色僵硬的祁沣,脑袋速的运动的着,
过了好半天,才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句话来,“所以……这才是你当初跟我结婚的真正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