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良辰疑惑皱起眉头,接着笑了笑,“我说了,你拒绝我没有用。”
“我已经跟祁沣结婚了。”
骆丘白打断他的话,语气平稳的开口。
孟良辰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,几乎做不出一个完整的表情,他像是被冻住一样良久没有反应,过了一会儿才费力的扯了扯嘴角,“丘白,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,你们两个男人结什么婚?”
骆丘白没说话,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,在孟良辰的眼皮子底下套到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。
“我没开玩笑,我已经结婚半年了,这个戒指因为拍戏我没法戴出来,但是不戴不代表这段婚姻没有效力。你可以去翻翻新闻报道,看看祁沣手上是不是也有一个一摸一样的。”
“我忠于婚姻,也忠于自己的合法配偶,所以没有必要的话,请你不要再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,让我们两个人都苦恼。”
这一刻,孟良辰的脸色陡然苍白,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靠在身后的椅背上,这种无疑给他判了死刑的答案,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他突然想起那年他毅然绝然的扔下骆丘白,奔赴欧洲去找另一个男人的时候,站在他背后的骆丘白是不是也跟他此刻是一样的心情。
☆、46
一曲悠扬的蓝调放到尽头,咖啡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午后的阳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倾斜,在桌子上留下坑坑洼洼的光斑,就像对面而坐的两个人此时的关系。
没有音乐的屋子里,气氛凝滞到了极点。
骆丘白深吸一口气,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币放在桌子上慢慢开口,“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,良辰,我不想让祁沣有什么误会,所以以后除了工作关系以外,我不会跟你再这样单独见面。”
孟良辰回过神来,嘴角勾起一抹无法掩盖的苦涩,那双总是温情脉脉的眼睛里涌出寂寥,“就连做朋友也不可以?丘白,我以为就算我们不是恋人,至少也是知己,我了解就像你了解我一样,我们这么多年的相处并不是假的。”
骆丘白摇了摇头,紧紧抿着嘴角说,“我从来不信什么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,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只能说明根本就不在乎这段感情,说句自私一点话,我绝对做不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,还能笑着送上祝福,所以我也不能跟你做朋友,任何让祁沣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不会做。”
说完这话,他对孟良辰露出礼貌一笑,转身就走。
“你们根本就不合适。”
孟良辰的一句话让骆丘白停住了脚步,他有些苦恼的笑了笑,转过头说,“良辰,看在我曾经崇拜你这么多年的份上,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置气的话来破坏我对你的印象?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你不是他怎么知道我们合不合适?”
“我的确不是他,但是我了解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