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节

他貌似……被一个不举男给调戏了。

此刻他很想不屑的瞥他大鸟一眼,高贵冷艳的哼笑一声说,“是男人就硬=起来!”

可惜碍于两个老人家在场,他没好意思开口,硬着头皮跟着管家上了二楼。

当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,祁老爷子老泪纵横,孙道长再也压制不住,兴奋地摇着祁沣的肩膀说,“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真的能遇上名器!”

“芙蓉勾竟然现世了!”

☆、9【洗个澡吧】

祁老爷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抬头问道,“道长,现在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小沣命定的炉鼎了吗?”

“八==九不离十,他比少爷小三岁,那一年正好赶上洪涝天灾,死伤惨重,可谓是怨气极阴的一年,而且还是鬼节出生,更是八字属阴。这样的人天生命盘不好,前半生注定坎坷,万幸的是他身体里藏着极为珍贵的名器,正好和了这份煞气,以后注定是大吉大利的富贵命。”

祁老爷子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,一把抓住祁沣的手说,“小沣啊,这么稀罕的人也能被你碰上,说明老天保佑你命不该绝。你告诉爷爷,你是怎么遇上这孩子的?”

祁沣面无表情,想了一会儿说,“喝酒喝出来的。”

老爷子和孙道长瞬间一僵,“小沣别胡闹,爷爷问你正经的。”

“我像是开玩笑吗?”祁沣反问一句,如墨的眸子无波无澜,目光非常认真。

他可一点也没有说假话,当初在豪庭会所,他被几个想要巴结他的政客多灌了几杯酒,引发了怪病,又好死不死的被李天那个小明星缠上,心口绞痛如同了春xx药的时候,误打误撞进了楼上的化妆间,这才遇上了偷窥的骆丘白。

这难道不是喝酒喝出来的?祁沣皱眉想了一会儿,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很清楚,没必要再多说什么。

“……”

两个老头对视一眼,有点头大,很想点头说“像”,但是一想祁沣从小到大就只对这一个人有反应,这会儿不愿意多说,肯定是心里害羞了,于是他们两个老家伙也没再好意思追问下去。

祁老爷子叹了口气,仍然用不敢置信的口气说,“之前听小沣说,有人能通过声音来影响别人,我还以为是胡说八道,没想到今天一见可算是领教了,刚才那孩子一说话,我就神清气爽,跟吸了两瓶氧气似的,难怪能让小沣动情。”

“不过我还有个疑问,道长,你不是说古代四大美女之类的都是身怀名器之人吗?那说明藏着这宝贝的人应该都长得不错,可是我看刚才那孩子……”

后面的话老爷子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下去,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。

因为骆丘白长得实在是太一般了,属于扔进人群几秒钟就找不到的类型,这样的人怎么也跟古时的身怀名器的绝色美人挂不上钩吧?

孙道长笑呵呵的摸着胡子摇头,“非也非也。”

“这名器也有外艳和内媚之分,有些人长得明艳无双,外貌就是他们的名器,比如西施的‘柳叶’腰和杨玉环的‘玲珑’手,都属于这一种。但是有些人看着普普通通,却是璞玉未雕琢,只要还没破过身,滋味就会一直藏在身体里面,这种名器比外艳更为珍贵,但是他们的名字一般不被人载入风月谱,因为一旦有人尝过就再也舍不得告诉别人了。”

说到这里孙道长哈哈笑了起来,拍了拍祁沣的肩膀,“少爷好福气,难怪这么多年怪病缠身,原来是一直在等这销==魂的宝贝。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一种,但还是要跟少爷您说声恭喜。”

祁沣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,不过嘴角却很淡的勾了一下,速度的别人根本捕捉不到。

“道长,多谢,过几天记得来喝喜酒。”

这话一出口,旁边的祁老爷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,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孙子问道,“小沣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“哦对了,爷爷,我今天带他回来,就是通知您准备一下,过几天我准备跟他结婚。”

这次连孙道长都吓到了,“少爷,你疯了?就算他是您命定的炉鼎,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,那他也是个男人,你用他治好病就算了,何必一定要结婚?”

“那奶奶也是爷爷的炉鼎,当初还不是结婚了。”

“这怎么一样!你奶奶是女人,而且我们俩还相爱,你们这算……”

老爷子急了,拄着拐杖倏地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