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时候让赵远阳叫他叔叔,赵远阳偏要叫他哥哥,导致霍戎现在一听见他叫叔叔,就觉得远阳嫌自己老了。
赵远阳一口咬他肩膀,霍戎低头,一口咬他下巴,手伸他校服里,挠他痒。
“别挠,别挠!哈哈哈……”他哈哈笑,推着霍戎,“口水,你口水滴我脖子里了!”
“哪儿呢?哪儿,哥给你舔干净了。”他扯开赵远阳的校服,拉链一下滑到底。
赵远阳头枕在花里,车厢里弥漫着百合花粉。
前座的司机,对后座发生的“车震”充耳不闻,像个聋子。
车子到家了,霍戎还摁着赵远阳在车里折腾,赵远阳好半天才想起正事来,浑身瘫软道:“对了,哥,你能不能借两个人给我啊?”
“做什么?”
赵远阳说:“嗯……你借给我就是了。”他怕自己说了是因为魏海,戎哥又生闷气。
“好。”霍戎拉着他起来,那束百合已经被两人给压得不成样子了,花瓣脱落,掉在座椅上,还有黏在赵远阳头发上的,霍戎一一给他摘下来。
虽然花不能看了,赵远阳还是把花抱到了房间了,放在了床头柜。
霍戎看着,双眼要冒火了,但什么都不说。
今天赵远阳因为翘课,没背书包,也不知道作业是什么,于是就非常安逸地在床上翘着腿玩游戏、听歌。
霍戎想把他的游戏机给收了,“阳阳,明天读书,早点睡。”
赵远阳看也不看他:“我再玩会儿都,我还不困。”
霍戎出去了,过了会儿,给他端了杯热牛奶进来。
赵远阳沉迷于游戏,手没空,就说:“有吸管没?”
霍戎就去拿了根吸管,但赵远阳还是没手,于是霍戎只能给他端着杯子,端着放他嘴边,把吸管在放进他嘴巴里。
而赵远阳,就一副大爷样,咬着吸管,把吸管咬成了扁的,啜吸的时候,嘴巴要撅着,吞咽的时候,喉结会动。
霍戎盯着他的嘴唇看。
等赵远阳终于玩完了游戏,牛奶也喝完了,就看见戎哥盯着自己的那副模样。
“你是不是也想喝牛奶了?”赵远阳问。
霍戎低声道:“想喝牛奶,想亲你嘴巴。”
赵远阳眼睛瞪圆。
霍戎低低地笑,声音更沉:“想干你。”
赵远阳:“!”
他倏地回了句:“你有健康证吗?”
空气一瞬间凝滞,霍戎脸黑了。
赵远阳慌了,摆手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哎,不用健康证,亲都亲了我还怕什么……”
他就是嘴欠。
赵远阳总有本事把霍戎的火点起来,再一盆水给他把熊熊烈火浇熄。
霍戎摸摸他的头,也不提什么干不干的事了,赵远阳看着他的眼睛,也不知道戎哥是不是在生气。这种时候,只要霍戎不愿意让别人看透他的情绪,赵远阳就看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