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我想……你。”其一个字，秦青玄是凑在叶善耳边，说得声音很低很低，“你说，好不好？”

虽然是问句，但是，秦青玄的手，已然开始不老实了起来。

叶善久旷，耳朵根也有些红。

想了想，眼看秦青玄就这么上手了，低头一看，将某个物件稍稍一比对，叶善脸上就是一黑。

抓着秦青玄就道：“你想……，也不是不行。但是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叶善抓着秦青玄的手格外坚定，看向秦青玄的目光也格外的清冷，像是秦青玄不答应，他就绝对要和秦青玄硬抗到底一般。

秦青玄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，神色间也冷淡了下来，双目灼灼盯着叶善，像是等着叶善要说出什么要求来。

他心想，如果是旁的要求就罢了，如果爸爸要求离开他……秦青玄想，他一定会发疯的！

叶善心里有些羞涩，奈何他那一张清冷高贵的禁欲脸上，半点羞涩都看不出来。

他低着头，默默地又看了一会，才抬头看向秦青玄，带了十二分严肃的开口：“太小，青玄你重新给我变大。变得和你的一样大就行了。”看，他的要求一点都不高，对吧？

秦青玄：“……什么？”他有些反应不过来，只好低头和叶善一起看。

然后……

秦青玄再也没办法忍耐，扑上去就开始去啃叶善。

“不小。小爸爸一点都不小，这样……正好，不会影响什么的。”

……

大概第一次总是不一样的。

秦青玄用了十二分的激动，叶善旷了太久，也用了七八分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