岚王:“阿昭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
岚王冰凉的手捧住了他的脸,那双浅浅眸子正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阿昭这几日似是有心事。”
“是什么事?跟我说。”
宴语凉:这庄青瞿绝了。真的,不愧是朕肚子里的蛔虫!
为何朕成天想什么他都能有所觉察?究竟是如何看穿朕的,朕这几天应该表现得十分平静如常啊。
“阿昭,不要瞒我。”
岚王又抱住了他,下巴搁在他肩窝。
声音微哑带着一丝寂寞,甚至细品还有一点点微不可闻的委屈。
这个人素来要强,极少会透出这般脆弱意味,宴语凉心一软,真的差一点点就当场举手投降。
可真正开了口,说出来的却是:“青卿明查,朕确实有心事,朕这几日一直在想朕当年……究竟是如何对青卿动心思的!”
岚王:“……”
“做过什么?如何表白?是不是成日缠着青卿不放?”
岚王:“你,就在想这些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正好青卿跟朕说说,朕当年对你是怎么犯傻的?”
“……”
“青卿,不然朕还能想什么?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胡思乱想,彻底信得过朕呢?”
他是真的狗,狗得一脸真诚。
岚王眼划过一丝愧疚:“不是。”
“我没有,没有不信阿昭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紧紧的又将他抱住了。
宴语凉自觉不该驴岚王,但他倒也不是有意驴岚王。
只是直觉告诉他,“阿长”的事情不好直接问。
他答应过以后都信岚王,就决不食言。
只是稍微暗观察一下。稍微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边关大漠。
荀长坐在马车上喝了一口水,呸呸呸吐出半口沙子。他眯起好看的弯弯眼,磨了磨牙。
哎,这贺兰红珠城真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就这鬼地方居然还是北漠副都呢?啧啧啧,怪不得北漠那么土气、好看的人又那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