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送上前菜,荣馨没什么胃口,吃了两口,听季悠可说:“那今晚首发名单……真的不会有荣则了。”
荣馨看看她,季悠可的表情有些难过,看了少时,荣馨忍不住问季悠可:“悠可,这个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啊。”
“你这么乖的女孩子,为什么会喜欢这个?”荣馨看着她,心里很不解,“我昨天看荣则手机上的视频,一点也看不懂。”
季悠可一怔,想了想,说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但我看fa打比赛三年多了,”她说,“我一直觉得zrong是一个,很顽强的选手。”
“姐姐,你是不是不太知道荣则战队的情况啊。”她问荣馨。
荣馨想着自己和李蓓的交流,告诉季悠可:“我只知道他们打得好像不太好,没拿过冠军,还老是换人,买这个买那个的,觉得他挺没定性的。”
“荣则从英国回来的时候,本来就答应我只打四年的,我看他这三年多,没有什么起色,觉得三年四年的也差不多吧,公司里又有事,就叫回来了,”荣馨没有提自己婚变的事,简单地解释,“不过昨天我们去分公司,好像认识他的人也不少。”
季悠可听罢,欲言又止地看着她,最后说:“不是没有定性的……”
“他打得很好,”季悠可说,“他们队今年真的可以拿冠军的。”
她露出了很难过的表情,荣馨同样不好受,过了一会儿,对季悠可说:“是吗,我不懂。”
食不知味地吃了饭,荣馨上车,似乎是生平第一次,她没有逃避亲弟弟把打游戏当职业的事,在络上搜索了荣则的游戏id,首页有很多视频,她点开了一个。
标题是《fa无缘季后赛八强,zrong黯然退场》,在视频里,荣馨看到了自己的弟弟,视频制作人说“fa在s8的成绩起起伏伏,最终止步八强,在最后和es的这场对决,zrong的表现我认为称为联盟第一档的辅助不为过,仍然无力回天……据说今天是zrong选手的生日,但就像上个赛季一样,他没有拿到决赛的门票”。
而她的弟弟看着电脑屏幕,停顿着,面无表情地摘下了耳机。
s市夏季下午的阳光照亮了整个世界,轿车里的冷气打得很足,平稳地向公司开去,将荣馨与一说。
除了关系特别好的,黄予洋都没回。
荣则今天去公司上班。
早晨起床,穿上西装,打上领带,去写字高楼里过一种黄予洋难以想象的生活。
他一天开了好几个会,看很多资料,陪姐姐在公司待到十一点半,才准备回酒店,说回去想和黄予洋双排。
收到消息的时候,黄予洋和沈正初开着小号在排位赛练教练安排的阵容,打完这一把,黄予洋和沈正初说了一声,退出了小队。
荣则还没到酒店,于是黄予洋拿上烟和打火机,去了二楼的露台。
露台上,印乐和樊雨泽在吞云吐雾,再进去一个黄予洋,显得有点拥挤。
“怎么都在。”黄予洋嘟哝着,给自己看了根烟,靠在栏杆角上,看着楼下黑黢黢一簇一簇的灌木丛。
七月夜晚燥热,小区里绿植茂密,空气里都是树叶被晒过的气味,蝉鸣从各处传来。
“发愁啊,洋哥,”樊雨泽吐出一口烟,低声说,“刚去看了一眼战队微博,再想想刚才训练赛,怪吓人的。”
“新媒体还让我一会儿回去开个直播,稳定一下粉丝的情绪,真他妈一点都不想开”印乐靠在黄予洋对面的栏杆,面无表情地说,“,明天要是没打好,兄弟们一起找个厂吧。”
黄予洋没吭声。
前几天一直在和二队打磨合,约普通游队伍打训练赛,没感觉出太大差距,今晚和es这样的强队打了训练赛,才发觉后方压力极大是什么感觉。
黄予洋来fa之前,把fa春季常规赛的比赛录像都看过一遍至少荣则在的时候,没人受过下午这种因为等不到资源硬生生被送回重生点的委屈。
“不是说正初不好,”印乐抽完一支烟,又点了一支,说,“落差还是多少有点,而且dag那个集火……。”